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许佑宁，你适可而止。”

“康瑞城！”陆薄言警告道，“你唯一的儿子，在我们这里。”

“少废话。”穆司爵目光深沉的盯着那张黑色的小卡片，“干活。”

许佑宁站在窗前，透明的玻璃倒映出她的脸，她看见自己的眼眶慢慢泛红。

穆司爵的手劲很大，许佑宁感觉自己迟早会在他手里断成两截。

穆司爵一伸手就揪住小鬼：“你去哪儿？”

穆司爵的目光似乎带着火，一下子灼痛许佑宁的心脏。

他放下蛋糕，不解地眨了眨眼睛：“周奶奶呢？”说着转头看向萧芸芸，“芸芸姐姐，你刚才不是说周奶奶回来了吗，周奶奶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们一起庆祝？”

“当然记得，你的病例那么特殊，想忘记都难。”教授说，“回去之后，你怎么没有再联系我？姑娘，你考虑好手术的事情了吗？”

许佑宁看着主任，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。

可是，陆薄言站在了他的立场，先是考虑到他，再考虑到自己，根本不提用许佑宁交换老太太的事情，甚至说他跟他一样，不想用许佑宁交换。

许佑宁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，眼前的一切终于恢复清晰，她撑着床坐起来，照了照镜子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就凭你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。”穆司爵列出康瑞城的罪证，“你才是她真正的仇人，她不可能允许自己怀上仇人的孩子。”

“我暂时不会对她们做什么。”康瑞城看着沐沐，命令道，“你跟我走。”

沐沐眨了一下眼睛，很有礼貌地和萧芸芸打招呼：“姐姐好。”

穆司爵无语过后，竟然对这个小鬼心软，朝着他伸出手：“我带你去。”

星探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