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
阿斯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。

“说说吧，你都查到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
回到家里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。

莫小沫发来消息：我就在餐厅里面。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“哦，”蒋奈淡淡一笑，“司俊风的未婚妻。”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但去了一趟公司，她更加坚定了将程申儿从他身边赶走的想法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闻言，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，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，心怀正义。

既然如此，她就不客气了，“爸，妈，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？”

她和他还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吧。

“你……生气了？”司俊风皱眉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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