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她应该没有那么幸运可以躲过去了,陆薄言……也不可能赶来救她了。
陆薄言突然发现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,苏简安不过是对着他绽开了一抹微笑而已,他居然就忘了这一天有多累,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人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陆薄言?”
徐伯笑了笑:“少夫人,这是老夫人叫来的造型师和化妆师,她们帮你准备一下,少爷应该很快就回来,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发了。”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“苏小姐,还是买给苏先生的吗?”店长边替她刷卡边笑着问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陆薄言哂笑:“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,你觉得你还能站在那儿?”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
苏简安在忐忑中深呼吸了口气来都来了,不能露怯给陆薄言丢面子!
她似乎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,陆薄言贪心的想要更多。
沈越川差点晕过去。
比10岁时第一次见到陆薄言,还要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