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古人说了啊，不知者无罪。

康瑞城的背景太危险太复杂，沐沐又太聪明，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太多事情，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事。

他回过神的时候，已经来不及了，许佑宁已经离开这里。

许佑宁只能说：“沐沐，我也希望以后还可以跟你一起放烟花。”

阿光怎么听，都觉得康瑞城的语气像是在发誓。

他不需要习惯。

“嗯哼。”方恒像掸灰尘那样佛了一下衣袖，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，“非常好，这个家伙像传说中那么容易被激怒。”

沈越川诧异了一下，很快就用同样的力道圈住萧芸芸，在她耳边低声问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他抚了抚萧芸芸的脸，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：“芸芸，我来接你。”

“来不及了。就算你给康瑞城打电话，他也不会相信你。”

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，会关心他的，会叮嘱他注意安全的，从前只有穆司爵。

手下点点头：“明白！”

为了安慰陆薄言，还是……她真的相信穆司爵？

萧芸芸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一半，好奇的看了萧国山一眼：“爸爸，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啊？”

今天的饭局结束得这么顺利，最大的可能不是他已经通过萧国山的考验了，而是萧国山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考验他。

阿金大概和穆司爵一样，以为她扼杀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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